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身问：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？”

六婶赶紧将手腕缩了回去。

“经理……”祁雪纯迎上前，白唐却皱眉打断：“你想问的我都问了，进来开会吧。”

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

至于偷拍的事，“你放心吧，如果真是你做的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严妍用勺子挖了一大勺，很满足的咽了下去。

“你……”白唐有些犹豫。

“祁警官。”忽然，门口响起一个男声。

说完，他头也没回，朝书房走去。

“他给的价钱我没法接受，如果我真按照他的价格购买，我马上就亏损好几百万。”

这种“训练”，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，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，敛财一笔。

严妍轻叹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再纠缠，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
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
他故意折磨她，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
“白队！”袁子欣非常不服气，“不是说要回避的吗，怎么又派人去接应了？”

程申儿不肯走：“我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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